可是你呢?你是怎么对他的?你拿着一把刀,捅进了他的身体!
而她竟然不知道,自己什(shí )么时候,流了这一脸的泪——
慕浅独自一人倚在大门口,看着外面宽阔的私家园林和(hé )道路,眉(méi )眼之中,是能倒映出灯光的澄澈冰凉。
而即便她进去了,又能做什么?还不是看着躺在手术台(tái )上的他,无能为力。
容恒听了,还想说什么,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大厅里的动静,立刻转头看(kàn )向了里面。
相反,她还张口喊了林淑一声:林阿姨,你看,我说出了她曾经作过的恶,她真是(shì )要恨透我了麻烦你拿一把刀来,让她也把我给杀了。
警车内,程曼殊面容一片宁静的灰白,眼(yǎn )神黯淡无光,仿佛看不见任何人,包括不远处的慕浅。
他的病情诊断书、他的伤口照片、他内(nèi )脏受损的检查报告、他全身多处骨折的胶片、甚至连他手术后,医生接连下达的三张病危通知(zhī )书,通通都能在病历里看到。
果不其然,霍柏涛一张口,质问的就是慕浅让警方来带(dài )走程曼殊(shū )的事。
眼见着慕浅的笑,程曼殊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,整个人苍白到极致,形如鬼(guǐ )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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